张戬炜:生于1955年6月,字丰明,号莼鲈居,江苏常州人。原常州市文广新局副局长,常州市政协常委、文史委副主任,常州市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市运河办智库专家。作家、诗人、剧作家、文史、文化学者,曾长期从事文学创作与文史研究工作。现任常州大学国学研究院院长、常州大学客座教授、常州工学院人文学院客座教授,常州大学中华孝道文化研究院执行院长。著有常州地方文化方面的书籍,一共出版《文化常州》《旧时月色》《荆蛮古色》《中吴风色》《书生本色》《毗陵味色》《六龙瑞色》诗歌作品《矮子》等。整理出版《常州先哲遗书》110本,整理出版常州评话《常州白泰官》,获中国曲艺牡丹奖一等奖第一名主持主编《常州词派丛书》一套七本。出版人物传记《杨守玉评传》。点校出版古典文献《常州赋》,还与邵志强合著出版《常州运河史话》,与薛焕炳合作出版《中吴舆地》等。几十年中,曾前后数十次获得省市级颁发的各种荣誉奖励。
一、创办《中吴诗刊》是中国最好的一本诗刊
1975年在常州诗坛初露头角的张戬炜,一开始是以新诗为主要创作方向的。当时的常州,正是工业经济如日中天的时期,“农字当头滚雪球”,“‘桌子’上唱起了大戏”,常州成为了全国中小城市的典型。20多岁的张戬炜和当时的年轻诗人们,以热情洋溢的文字冲开了诗歌的大门,在全国报刊连篇累牍报道常州工业兴起的同时,《工人日报》、《诗刊》、《江苏文艺》、《新华日报》等也以较大篇幅刊载了常州诗人们以工业为题材的诗歌作品。
然而,新世纪来临之时,张戬炜却与新诗“分手”了。在女儿的结婚典礼上,张戬炜写下了自己最后一首新诗《今天》:“我告诉自己不要哭,泪水却执意要封住我的眼帘。从此,不再是我牵着你,是你牵着我,牵着我的目光……”一首饱含父爱深情的长诗,打动了在场所有的来宾。自此以后,张戬炜投入了更讲究格律韵致的旧诗的怀抱。他也身体力行地复兴中国古典诗词,他主持创办的《中吴诗刊》,被认为是中国办的最好的一本诗刊,在中国古典诗词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年少时,他是“男儿毕生志,要与云鹰赌”,到五十岁,他写下“天命从来非我问,莼鲈江上负书归”,到六十岁,看淡一切,自觉“甲子年余信是翁,回眸功业只雕虫”,这些人生的变化,在张戬炜这短短的四行二十几字之间,变得十分有趣。
二、听文史学者与作家讲解“常州古运河的住事”
一条大运河,半部中国史。常州大运河段,在整个中国京杭大运河中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与作用,围绕常州古运河“重要节点”,所产生的文化,也深深融入了常州这座古城的各个方面。这十几年来,常州围绕古运河建设所取得的成就,是在于常州坚持守正创新,延续古运河城市的文脉,丰富古运河文化的供给。因此,才能得以不断彰显古运河文化的特质性。
龙城(是常州的别称)京杭大运河的古运河承载着常州的古今之变,千年文脉,一水相续。张戬炜与邵志强合著出版的《常州运河史话》用质朴的语言,将龙城的历史文化史描绘的栩栩如生。一页页史书犹如流动的古运河之水,无声地承载着时间的流逝,充分展现城市的钩沉。厚重的历史和独特的景观,形成了诗性的江南情怀、温婉的人居气度和轻盈的城市面貌。作为“母亲河”,京杭大运河常州古运河段成为常州人文精神的重要载体。《常州运河史话》在历史、空间与人文精神的三个维度,为我们铺开一幅优雅的常州古运河全图。在这幅秀丽壮阔的画卷中,我们不仅能够了解到关于京杭大运河常州古运河段各历史时期的变化特征、空间地理的传承迁移以及乡土人情的影像记忆,更能够深切地感受到来自于一位“老常州”文化学者与作家的深情与理想,人文精神的抒写,这也是龙城古运河文化保护和传承的题中之义。
乘着龙城京杭大运河常州古运河段河上的一条游船,张戬炜回到他儿时居住之地,向前游客与围观者描述曾亲眼见到的破浪横舟、物阜民丰,回忆起无忧无虑的儿时岁月。面对“西蠡的古渡”牌坊以及“半部春秋存蠡水,一船风月过延陵“的楹联,张戬炜缓缓讲述起范蠡与西施荡舟远去的故事和传说……
1.对古运河感情。古运河里的童趣,勾勒出一幅市井风情的古画卷。小时候,张戬炜的家在西直街锁桥湾,在古运河旁畔,一直在那里住到了22岁时才离开,才搬到别处去居住。
张戬炜手指着三堡街一段古运河的边,正在追忆这段古运河的一些人间往事呢。他娓娓而来地说道,对小孩子来说,最大的一种乐趣就是游泳。江南的人,特别是水上长大的孩子,哪有忍受得住水的诱惑的呢,顺着水流的方向,只要从桥上或码头上一跃而下跳到河里,只见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就能一下子就窜出去四五米远,一直游到怀德桥时再回头。
一些住在古运河边的大人们,最担心的也是西直街这一段,张戬炜回忆说,那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古运河畔常常有一道特别的风景线:那就是大人们紧紧抓住晾衣服的长竹竿,跑到古运河边上,拼命用力往河里揍。张戬炜说:“因为长江之水经大运河,自西向东滚滚而流,到不远处的石龙嘴处才能分开,特别是到了梅雨季节与汛期,常常险情迭出,所以,那住在古运河畔的人家们,特别害怕孩子们在古运河里玩水时出现危险。”
当时,龙城这段古运河里水运十分的繁忙,每年到了夏天,南来北往的运送瓜果的船只在古运河里开过来开过去,这时一些大一点调皮的孩子们,心底里就暗暗高兴。“特别是运西瓜的船只,在古运河里一会开过来一会儿又开过去,常常会有一些胆气大一点的孩子跟着船只在河里游泳,这时船上看西瓜的人就要高度警惕了,一不小心,西瓜就给孩子拿掉一个。”张戬炜说,西瓜入水后是浮在水面上的,孩子手推着西瓜,人却藏在水下,船工们也根本看不到,只要船一开走后,这些孩子们就会把西瓜顺水推到岸边,笑呵呵地抱着西瓜上岸了,这就是儿时调皮的童趣。
2.石龙嘴的作用。古运河的石龙嘴,承载着龙城人的智慧、乡愁和历史文化的内涵,关于常州古运河,张戬炜讲解中最难忘的是这一段石龙嘴。我们一听石龙嘴,就会知道其名称与景色就很美,它窄窄的舌尖如传说中的龙舌,水上水下均用巨石砌成,傲立河中央成为中流砥柱。石龙嘴位于龙城大运河与南古运河的交汇之处,靠近米市河附近,处于西仓街和米市河街的中间点。
在张戬炜的心中,龙城的古运河,是流淌的乡愁,还是“诗和远方”的启蒙。关于石龙嘴,张戬炜有个说法,称它是“龙城的都江堰”,张戬炜说,“其实它和都江堰的功能还有不同,因为,都江堰是一个水利工程,龙城的石龙嘴是一个分水工程。”
张戬炜说,石龙嘴当时分的水,是西蠡河的水,来自宜兴,是从太湖一带而来的清水。而龙城的古运河流淌的水都是长江之水。当西蠡河的水和长江水交汇时,两股水的流动会经常发生冲流,会常常发生一些非常奇特的水文现象,清水往往会被浑水所带流。因此早些年,锁桥湾那一带航运极不方便,后来,龙城的古人就在那里建了一个石龙嘴进行分水:石龙嘴挡住了西蠡河过来的三分之二的流水,等汛期来到时,西蠡河的洪水就会冲下来了。这时,刚好被这石龙嘴挡住了,随之只能拐过弯,水的冲击力增大,与上面的长江水发生了分层,长江的浑水从上面走,山洪的水被石龙嘴挡住了,所以,水也只能从下面走了。
“人们常说常州城‘襟江带湖’,有哪些依据呢?就在石龙嘴上。”张戬炜说,石龙嘴有着不可忽视的文化意义,它处于长江与太湖两处水流交汇之处,所以,当年石龙嘴上有块碑,叫“江湖汇秀”,意思就是江与湖的秀色在这儿交汇。不仅如此,石龙嘴还曾是重要的水文资料,如果,汛期水势超越石龙嘴上的龙头,就是对人们的一个水灾警示。
3.南港码头印象。张戬炜说:“建议可以打造一个古运河名人博物馆,国内部分学者也有这样的想法”。张戬炜说,常州古代的泰伯渎、吴故古水道、江南古运河等,是中国最早的古运河。以乡愁牵线,他从历史深处探寻专属于常州的古运河记忆。“让打开老常州的老地图,你会发现,常州重要的人文遗迹、历史建筑都和古运河有关联。在常州文教昌盛的年代,很多书院建在古运河边上。后来,常州成为中国近代工业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几乎,所有的工厂都建在古运河旁边,常州近代工商业发展,也是依托古运河后才逐渐形成了规模。”
张戬炜说:“小时候的我,家一直在西直街锁桥湾,在古运河畔,满满的童趣和市井的风情,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4.古运河的未来。重现常州古运河名人风采,让子孙后代们记住京杭大运河常州古运河这一段过去的一些往事。常州古城是依古运河而建、也是因古运河而兴,是大运河上少有的古运河穿过市中心的城市,生于斯长于斯,古运河对于张戬炜来说,如今多了一份绵长的依恋和责任。
在张戬炜看来,大运河常州段历代的开发,为中国古运河史留下了许多资料。如果,我们按照张戬炜的想法,这个大运河博物馆将囊括在中国历史上,为古运河的形成、开发、利用做出过重要贡献的人物,以及历代整治古运河乃至为古运河的疏浚、通航、漕运作贡献的人物资料,“通过集中收藏和展示,向各地的人们介绍常州这段古运河,让子孙后代们记住常州古运河过去的故事。”为此,张戬前后几年中,专门编写了六龙瑞色之大运河1-9传奇故事的书籍。
2021年,获国务院命名的扬州中国大运河博物馆建成并开放,这个大运河博物馆不是建在常州,而是建在了扬州。不过张戬炜所说的建大运河博物馆,现已成会了事实,这充分证明张戬炜当年的设想是对的。常州市发改委为加快推进《大运河文化带常州段实施规划》的编制,确保高质量完成规划,8月24日,组织召开大运河文化带常州段建设文史专家座谈会,邀请邵志强、张戬炜、薛焕炳、宗清元、张平生等文史专家,就大运河文化带常州段建设的规划定位、建设重点、保障措施、重大项目等开展座谈,并就大运河文化带常州段建设下一步重点任务进行了交流研讨。常州立足“古运河重生”,厚植历史文化名城的底蕴。推进大运河带建设成为了国家层面的一件大事,我相信,今后常州古运河文化的品牌名片一定会更加闪亮。
这位可敬可爱的常州知名文史学者与作家张戬炜,就,这样不厌其烦的对参观与考察常州古运河的客人,一次次地讲解历史上发生在龙城古运河的往事与六龙故事的传说。
三、诗人剧作家张戬炜话说龙城“六龙城”
身处常州城每个角落,都能品味“龙文化”情韵,“江南第一龙”佐证龙城“龙文化”渊源,关于常州“六龙城”的说法,最早可以追溯到南朝时期。常州知名文史专家张戬炜说:“常州自古以来就被称为’六龙城’,这最早可以追溯到南朝时期。《南史·梁本纪中·第七》中有相关记述,梁武帝萧衍还未当皇帝时,其寝室就有六龙盘踞,所以萧衍又被称为’六龙皇帝’。萧衍晚年曾回家乡常州祭祖,并作《还旧乡》诗,史称’六龙迴驭’。这是目前可查证的最早把常州与’六龙’联系起来的史书记载”。
“如果说萧衍的故事是常州‘六龙城’的来历,那么从王安石开始,‘六龙城’的说法就有了官方认证。”张戬炜说。徐铉所书“常州”二字,似金钟罩六龙(后人还原)。常州地方志《大德毗陵志》中记载:“散骑常侍徐铉篆‘常州’二大字,人称为‘金钟罩六龙’之体”;《泰定毗陵志》又载“‘常州’二大篆,南唐散骑常侍徐铉书,宋太守王安石立。相传有‘金钟覆六龙’之体。” 说的就是,王安石任常州知州时,为常州城城门更换了一块匾额,上书徐铉所写的“常州”二字,因其字形像一口金钟把六条龙罩住,固民间流传出“金钟罩六龙”的说法。这说的就是常州城内有六条龙盘踞,因此,常州也被称为“六龙城”。
“自南宋起,此后,各朝各代的文人在诗词中对常州别称‘六龙城’的说法多有记载。乾隆年间,其曾为常州天宁寺题匾‘龙城象教’。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常州重修天宁寺,恢复乾隆题字,至此,‘龙城’的说法在常州流传开来。”张戬炜说。常州,有着众多有关“龙”的遗址遗迹
我们从常州市文化广电和旅游局了解到,常州有着众多与龙有关的遗址遗迹。除了众所周知的龙城书院与“龙城象教”匾额外,孟河九龙禅寺、龙亭村,以及龙泉寺等,众多的“龙城”遗迹,诉说着龙城过去的悠久历史,反映出龙文化对“龙城”生活的渗透。
1.龙城书院。龙城书院遗址位于现常州市天宁区局前街小学内,创建于明代隆庆六年(1572)。
2.龙城象教。天宁寺大雄宝殿檐下正中和山门殿对面的照壁上,都有“龙城象教”四个大字,由乾隆皇帝亲笔御题。“象教”是佛教的别称,“龙城”指代常州。
3.九龙禅寺。如今孟河镇黄山山麓有九龙禅寺,系梁武帝萧衍敕建,是其妻郗(名徽)皇后的宗庙。清光绪年间重建。20世纪八十年代又加以修葺;以及九龙禅寺西面的一个龙亭村等。
4.龙泉寺。龙泉寺位于今常州市新北区三井街道巢丰苑新村旁。民间传说明代初年,朱元璋得知东南方古城常州有龙城之称,恐其对大明江山不利,便下令在三龙汇合之地凿井,用一块大青石凿成三眼井盖,镇住井下三个龙头,压住了龙脉。后来当地人便叫这里为三井头,同时,为了超度这三条龙,在井亭北首路边造了一座寺庙,叫龙泉寺。
近几年来,常州在《关于塑造高质量旅游明星城市的实施意见》中提出,要提炼龙城“龙文化”的丰富内涵。通过充分挖掘常州关于龙城与龙文化的传说,策划龙文化的主题活动,提升天宁禅寺、孟河小黄山九龙禅寺等龙文化文旅品牌的文化价值,讲好龙城故事,叫响龙城龙文化。让近悦远来的游客们,身处常州古城内的每个角落,都能溯源到龙城与龙文化的历史,品位龙城与龙文化的情韵。所以,常州博物馆举办一期国内最大规模龙文化特展,共展览了150件与龙文化相关的文物,可以说这是数十年来国内举办过的龙文化特展中藏品最丰富、规模最大的一次。这让常州市民与游客在充分了解常州历史演变与传承的长河中,能进一步了解龙城与龙文化的发展,从而大大激发了他们热爱家乡、热爱祖国美好情感和品质。
四、文化学者呕心沥血总纂刊印新《常州赋》
新刊《常州赋》于2021年7月25日首发。重刊的《常州赋》,记载了清代乾隆以来的常州地方文化,这本书籍的原作者是清代乾隆年间的常州人褚邦庆。张戬炜与常州文化艺术研究所,经过2多年时间重点的校、点、注,重刊了这本书籍《常州赋》,于7月25日进行了首发。据我了解,新刊《常州赋》分精、简装两个版本,在常州图书馆的书店内有售。
新刊《常州赋》张戬炜推荐:常州,初名延陵,为季札封邑。展为县,再则郡,继设州,后称路,终成府。历2500年,得襟江带湖之胜,控舟车百越之汇。厚土不负,皇天多眷。春秋开基,魏晋肇文,唐宋擢贤,明清立派,近代名世。史册留名如跃马叠迹,难言其数。文采风流若掣鲸入海,唯见其游。俊采星驰,看大鹏缤翻,翼垂云外。人杰地灵,仿百川结流,鼓荡大荒。号中吴要辅,独萃江东儒雅之秀,礼成故国彬彬之邦。
新刊《常州赋》,是清乾隆皇帝南巡时召士子献赋,褚邦庆为述乡邦典故,仿周紫芝《宣城赋》、葛沣《钱塘赋》而作,是一部以赋体撰写的常州地方志,反映了常州一府的概貌大要,原书16.27万字,其中,赋文18212字,注释14.45万字。正文部分分为常州总述、武阳、锡金、江阴、宜荆、靖江、名宦、人物、流寓、方外、列女、物产、总结,共13个方面的内容。全书对当时常州府所辖武进、阳湖、无锡、金匮、宜兴、荆溪、江阴、靖江八县的建制沿革、疆域山川、户口赋税、人文名胜及兴衰大略,以及传统志书中记载的有关人物、流寓、方外、和物产等概况。全文贯通,不分章节。原《常州赋》首次刊刻于道光年间,第二次刊刻于光绪七年。
常州为方便大众阅读,此次重刊的《常州赋》,点注者选择部分地名、人名、典故、生僻字加注12.39万字,特将赋文从书中析出,单独编排于文后,读者可以一气呵成地阅读,现成书共计41.5万字。主持校点工作的常州文化艺术研究所从原常州府管辖的宜兴、江阴、靖江等地聘请了地名顾问,为书中的地名进行校注进行指导,以增加书中注解的准确性。新刊《常州赋》版面跌宕起伏,各种文字功能一目了然。书中的263幅插画,增加了书的可读性。
说起重新刊印的《常州赋》的缘由,张戩炜介绍,《常州赋》中的文字在众多场合被引用,但是原书一直没人读过。经过四处寻找,张戩炜终于在故宫博物院的《续修四库全书》里找到了道光版《常州赋》。张戩炜表示,点注出版的《常州赋》是提纲挈领的百科全书式的地方文献,既利于阅读又利于检索,在全国独一无二。这名知名的文化学者张戩炜,前后用了几年时间,呕心沥血总纂新刊印了《常州赋》,不但得到了领导的肯定,还得到了同行们的一致点赞。
新刊《常州赋》是一本雅俗共赏的普及性读物,更多的人可以通过读赋,了解方志,了解常州历史,了解常州风土人情,可以,在我市中学课堂里进行普及。据了解,此书分精、简装两个版本,在常州图书馆一楼的书店有售。
五、出版特色餐饮《毗陵味色》体现“五色”文化
2019年9月,常州饮食文化专著出版了一本《毗陵味色》图书,这本向食物致敬的图书,这是张戬炜创作这本图书的宗旨。张戬炜为何会写这本书呢?张戬炜表示,在清中期时,漕运总督管干贞曾撰有《毗陵食品拾遗》一书,为研究当时常州饮食习俗和社会风尚提供了重要资料。在阅读这本后,张戬炜认为常州地处江南长江与太湖之间,饮食文化非常发达,虽然,目前已有多本有关常州菜肴的资料与书籍,但新时期研究常州饮食文化和风俗的书籍仍然短缺,因此,张戬炜就产生了研究常州饮食文化,并准备出版一本《毗陵味色》图书的想法。
常州属于吴地,其饮食文化具有包容、多元、深厚、变革等特征,张戬炜将自己60多年饮食的经历与历史文化结合起来研究。从2018年春节开始,一年的时间内,共撰写相关文章50篇,在每篇2000多字的篇幅中,张戬炜以文学化的角度将常州美食、风俗与故事娓娓道来,同时,常州地方文化中的不少新发现也随之一一展现。由此,该书集知识性、趣味性、可读性为一体,通俗易懂,并具有一定的学术研究价值。
张戬炜的这本《毗陵味色》及体现常州“五色”特色餐饮文化系列的图书,受到了常州不少喜爱地方文化与研究地方餐饮文化学者的欢迎。
此前,张戬炜曾出版有《旧时月色》《荆蛮古色》《中吴风色》《书生本色》,连同这一本《毗陵味色》图书,形成了常州“五色”系列地方特色餐饮文化。张戬炜说:“今后,还将继续深入研究常州地方文化,争取出更多的研究成果。”
六、与他人合作总纂了《常州古旧地图》
《常州古旧地图》一书,由常州市吴文化研究会、常州市人大常委会科教文卫工委、常州市人大工作研究会编纂,凤凰出版社出版,《常州古旧地图》图书,日前由常州市图书馆新馆首发。由于,现存这本图书大部分地图已经陈旧被破损了,有的书页甚至损坏严重,部分字迹已很难一一辨认,张戬炜与薛焕炳俩人就携手合作,动了许多脑筋, 用了很多心机,在借鉴与参考大量地方文献的基础上,对一些模糊不清的地名作了适当的补充和充分的说明,最后,以书刊的形式保存部分珍贵古旧图籍。
这本《常州古旧地图》的图书,是由常州市文化学者张戬炜与薛焕炳联手担任总纂。共收录了自清道光年间至上世纪70年代各个历史时期的常州431幅古地图揭千年龙城(图),如《道光武进阳湖全图》《光绪常州府全图》《民国十二年武进城厢图》《民国十八年武进县全图》《1951年常州专区图》等。《常州古旧地图》为现代人进一步了解和研究常州历史、传承常州地方文化提供了新的参考资料。此外,张戬炜还与薛焕炳合作出版了《中吴舆地》,与邵志强合著出版了《常州运河史话》等专著。
张戬炜不但自己刻苦钻研自己写作了许多优秀的文学作品,还能主动与他人合著出版了好几本,体现常州地方文化的专著,这种包容的精神值得大家学习与效仿。
最近几年以来,张戬炜就怎么读书,谈读书、藏书、著书、刻书,围绕着读书到著书,从南朝梁元帝一直说到当代吴敬琏(一年四季张戬炜要参加几十次这样的读书会与文化研讨会),这对爱读书的常州人(张戬炜)来说,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特别是张戬炜退休以后,在这十几年中,张戬炜几乎每年都要在《常州日报》上,他专门开设的副刊专栏中,发表他所撰写50多篇访问手记、随笔、散文、诗歌、出国访问游记等文学作品,我几乎每期每篇必看,没有落下一期过。
现在,张戬炜已经成为了一名在常州地方上,比较有名气的诗人、作家、剧作家、文化学者与文史研究的专家了。我们更期待着张戬炜在不久的将来写作与出版更多、更接地气、更受读者欢迎的书籍来。
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 程协润